九紫娘娘 作品

第50章 是故意散播謠言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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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美琴:“所以她纔敢當著周大哥的麵,跟小梁**啊,而且劉醫生也在場”。

吳月君的眼珠子轉了一圈,“你的意思是,周營長身子有問題,不能同房,所以他就默許那個女人去勾搭彆的男人?是這麼個意思嗎?”

周美琴輕輕地點了一下頭,“就是這麼個意思”。

吳月君震驚啊,三觀分裂了。

這話要是彆人跟她說,她鐵定不信,可這話是周美琴說的,她就覺得可能性很大。

因為周美琴向來謹言慎行,不會隨便亂說話的。

周美琴見吳月君啞然失語,便輕輕地拍了一下她的手,說:“嫂子,這事咱倆知道就行,可不能傳出去,搞不好周大哥會受到影響的”。

吳月君趕緊點頭,“我知道,當然不能說”。

然而,到了下午,整個大院的軍嫂們都知道這事了。

吳月君藏不住事,周美琴走後,她就跑到隔壁去,把周美琴說的這些話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,聽的人又傳給下一個人。

就這樣一傳十,十傳百。

張芸聽到這些閒話後,就趕緊去找劉佩文。

張芸:“佩文,那個溫同誌跟周營長是不是真的是假結婚啊?我看她們說得有鼻子有眼的,感覺像是真的,關鍵是周營長身體的確是有毛病”。

劉佩文緊抿著唇不說話,心裡在琢磨著,怎麼溫嶠纔來了半天,就有這種風言風語傳出來了呢?一看就是針對溫嶠的誹謗嘛。

張芸推了一下劉佩文,“你在想什麼呢?”

劉佩文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,反問張芸:“嫂子,你不覺得這事很蹊蹺嗎?”

張芸:“哪蹊蹺了?”

劉佩文冷笑道:“人家溫同誌纔來咱們大院半天的時間,就去食堂吃了個午飯,而且還是跟周營長一起去的,就勾搭上小梁了?”

“小梁不過是炊事班的一個小戰士,你覺得溫同誌能看上他?就算是要勾搭,以溫同誌的樣貌,還怕找不到一個條件更好的?”

“為什麼要選一個其貌不揚的小戰士?”

張芸恍然大悟,“你這話說得也挺在理,但是她們說得有鼻子有眼的,說溫同誌跟小梁眉目傳情,有說有笑的,食堂裡那麼多人都看到了……”

劉佩文盯著張芸:“你覺得溫同誌看上去像是傻子嗎?”

張芸:……

劉佩文:“如果她真想勾搭男人,為什麼要在大庭廣眾之下做這種事情?而且還是剛到咱們大院,還是你覺得周營長傻?就讓他媳婦當眾給他戴綠帽子?”

張芸:“……你說得對,這事肯定是有什麼誤會”。

劉佩文:“不是誤會”。

張芸怔住。

劉佩文:“是有人故意散播謠言中傷溫同誌,不用我說,嫂子你也知道是誰在背後搞的鬼吧?是誰最不想見到周營長結婚呢?”

張芸愣了愣,“你說的是周護士?”

劉佩文:“除了她還有誰?誰敢那麼大膽到處亂散播這種謠言呢?用腳指頭想都能知道,散播謠言的肯定不是咱們的戰士,他們敢妄議首長的事情嗎?”

張芸:“那肯定不能,這事肯定是女人傳出去的”。

劉佩文:“說的就是了,隻有那些心胸狹隘、小肚雞腸,見不得彆人好的女人,纔會做這種事情,嫂子,你要是不管,這話要是傳到戰區領導那去”。

“那咱們整個三營都要跟著遭殃,周營長是誰啊?那可是咱們三營的首長,三營大院裡的人編造謠言中傷新婚的首長,這是多惡劣的行為”。

“更何況,周營長還是在四年前的戰役上立了大功的戰鬥英雄”。

聽了劉佩文的話,張芸感到事態非常嚴重,“那你說咋辦呢?咱們要不要把這事告訴家裡那口子,讓他們幫咱們拿主意啊?”

劉佩文:“說是肯定要說的,但是周護士是英雄的遺孀,而且她又冇有當麵跟咱們說這事,咱們要是去找她對質,她不承認,咱們也冇辦法”。

張芸:“那可咋整,要不咱們找周營長談談?”

劉佩文:“那更不能,周營長要是知道他的愛人被人傳成這個樣子,不得氣死?我覺得吧,咱們還是先去調查一下,看看中午在食堂裡發生了什麼?”

張芸:“那咱們去食堂找人問問”。

劉佩文:“這麼貿然前去問人家,人家肯定會有想法”。

張芸:“那還能咋調查啊?”

劉佩文想了想,“咱們找個理由去探一下溫同誌的口風吧,正好,我孃家給我寄了兩瓶雪花膏,我給她送一瓶過去,就當是結婚禮了”。

張芸:“好,那你回去拿雪花膏吧,我看看我這有什麼東西能送出去的”。

十分鐘後,劉佩文和張芸來到了周長淮的院子門口。

溫嶠正蹲在院子裡研究她的新自行車,想等周長淮從軍營回來時,讓他載著她到海邊去轉一圈,想想都讓人興奮。

張芸用嘹亮的嗓子喊道:“溫同誌,在忙什麼呢?喲,這自行車真漂亮”。

溫嶠見來人了,便站起來打招呼:“張嫂子好,劉嫂子好,這是周大哥送給我的”。

張芸:“應該的,我結婚的時候,我愛人也送我自行車了”。

劉佩文瞅了一眼溫嶠手腕上的手錶,問:“你這手錶挺精緻的,也是周營長送的?”

溫嶠抬起手錶給二人看,“嗯,也是周大哥送的,我也覺得很好看”。

劉佩文把她帶來的雪花膏遞給溫嶠,“溫同誌,我也冇什麼好東西,這瓶雪花膏是我孃家人寄給我的,送給你當結婚禮物,不許拒絕”。

張芸也趕緊遞上她的禮物:“溫同誌,這瓶冷香洗髮膏也是我孃家人給我寄的,送給你當結婚禮物,你要是喜歡,下次我讓我家人幫你買,我有路子”。

溫嶠知道這兩樣在當時算是比較貴重的東西,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。

劉佩文卻執意將雪花膏塞進她手裡,“彆跟我們客氣,大家都是一個大院的,就是一家人,我孃家經常給我寄這些東西來,我一個人用不完”。

張芸也把她手裡的洗髮膏塞給溫嶠,“佩文說得對,都是一家人,不用跟我們客氣,對了,周營長不在家嗎?”

盛情難卻,溫嶠隻好收下。

溫嶠:“是的,嫂子,周大哥回營區去了,那兩位嫂子,我就不跟你們客氣了,謝謝你們的禮物,快請進屋,我給你們泡奶茶喝”。

張芸好奇,“奶茶是什麼?”

溫嶠:“是用煉乳和紅茶一起沖泡的,很好喝”。

三人正準備進屋,梁建軍突然跑過來,手裡還抱著一個大盆,裡麵是剛出鍋的煮玉米,“嫂子們好,這麼熱鬨啊,我煮了玉米,大家一起吃吧”。

張芸和劉佩文麵麵相覷,怎麼梁建軍還給溫嶠送玉米來了?

難道兩人真有問題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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